就是千

金光半退坑,主食道朧道,回味兵軍兵
產能逐年下降
其他二創偶爾掉落

噗浪經常自嗨自言自語,慎點。

軍兵軍ABO,雙O設定注意,並沒有肉

軍兵軍ABO,雙O設定注意,並沒有肉

八百年沒寫作文,非常生疏,文筆渣。OOC一定有
想不到替換"ABO"的中文,於是就直接寫了ABO英文。
可以接受就往下>>


1.告白

  風逍遙晃進軍長的營帳中,姿態輕巧地一如往常他向軍長耍賴討酒喝那般。
  「老大仔——」

  軍長鐵驌求衣也是一如往常,聽見兵長的叫喚頭也沒抬,仍舊伏首案前處理軍務。

  風逍遙知道他是聽見了,但原本準備好的說詞卻在踏進門的同時消失得一乾二淨,頓時顯得手足無措,傻愣地站在營帳中一語不發看著鐵驌求衣額飾上的珠子晃來晃去。
  察覺今日兵長有些異常,鐵驌求衣終於停下筆桿抬頭望向他詢問:「何事?」

  四目相交,風逍遙心裡更加緊張,他晃了晃小腦袋瓜,忍不住就拿起酒葫蘆灌了好幾口,好似越喝越口渴,最後原本不多的存貨終於見底,這才壯起膽子向前走了兩步。

  「就…就是…」

  「說。」

  「唉,就是,你知道我是一個O吧?」

  「嗯。」這件事從鐵驌求衣打撈他回來的第一天就知道了。

  「所以那個,麻煩的事情要來了…」

  「你想請假?」

  「不不不,啊不是,能夠請假也很好,但這不是我的重點,重點是——」

  「你沒有抑制劑了?」

  「也不是這個!老大仔你聽我把話說完,我想說的是──」

  風逍遙深吸了一口氣,表情糾結的像是便祕許多天肚子疼的雙腳站不住,使盡幾乎要把酒葫蘆握碎的力氣說道:「──老大仔!標記我吧!」

  ……。

  風逍遙看著自家軍長冰山般雷打不動的面容有崩落的跡象。原本就蹙眉的眉頭皺得更緊了,平時威嚴的綠眸此時微微睜大了一些,像是不敢置信。

  「風逍遙。」

  「是!」

  「我不能標記你。」

  說的也是,雖然老大仔長那個可怕的樣子但大概也是有家室的人,說不定兒子都跟我一樣大了。風逍遙心裡自己這麼安慰自己。

  「因為我也是O。」

  「……啊?」

 

  這他媽就很尷尬了。

  風逍遙想挖個地洞躲起來。

  「不要鑽床底下。」


2.不可思議

  風逍遙突然間想起當年風花雪月還在道域念書的日子。

  有一回,風花月三人趁著雪請假時,偷偷看了她藏起來的言情小話本。

  話本敘述一個典型溫柔優雅的美好女O愛上她身邊最好的男性友人,經歷一連串糾結,最後結局卻連告白的話語都未說出,這段戀情就終止了。

  因為那位男性友人其實是個O。

  風逍遙還記得當時他笑得最大聲:「這是什麼雖毛的爛故事。」

 

  「…這是什麼雖毛的爛故事…。」

  「什麼?」

  「沒事。」

  風逍遙此刻宛如一坨洩了氣的皮囊,攤在軍長的床上一動也不動。

  告白後,以往建立的世界觀被擊碎成了渣渣。徹徹底底死了一次,差不多就是這種感覺吧。

  現在他對軍長是真的再也沒有一絲一毫的顧慮──過去還會因為性別差異而有些矜持,知道性別相同後,差不多是怎麼舒服怎麼來,要不是會被扔出去,他還想橫躺在軍長桌上,進行一場無意義的抗議。

  「老大仔,你是不是又在呼嚨我啊。」

  「我像是在呼嚨你嗎?」

  「可是!」風逍遙像是彈塗魚一般從床上蹦起來:「這太不可思議了!你怎麼可能是個O!」

  「我認為我身上的信息素夠明顯了。」

  「我以為那是掩飾…」

  哪個A會那麼無聊偽裝成是O?鐵驌求衣心想。

  「而且鐵軍衛有八成都是A啊。」

  「那是我帶兵的本事。」

  「那你怎麼度過發情期?還是你有被標…」

  「沒有。自你加入鐵軍衛後,我發情過幾次,你完全沒察覺?」

  「唉,有嗎?」

  風逍遙見他挑眉,無聲地用眼神責備:你是鼻子壞了還是眼睛瞎了?

  「這麼想起來,好像有幾次來找你卻被白日無跡擋下。是這個原因?我還想說你忙著什麼嚴肅的事情…所以他們都知道?」

  「絕大多數的老兵知道。」

  「等等等,」風逍遙感覺腦筋有點轉不過來,這個新世界實在跟他認知得不太一樣。「所以,老大仔,你,鐵軍衛軍長,帶領一眾武力強大的士兵,其實是一個單身二十年的O,身處充滿A的軍營卻處之泰然?」

  「不必強調我單身多久。」

  「唉,所以苗王也知…不對他一定知道。」風逍遙倒回床上,喃喃自語:「苗疆真是太不可思議了。」

 

  「老大仔,所以我是不是不用再吃偽裝A的藥囉?」

  「隨你習慣。」

  「老大仔,你為什麼不早跟我說。」

  「你的觀察力太弱。」

  「這不是觀察力問題。」世界觀落差太大。

 

  「老大仔,你還是沒解釋怎麼度過發情期。」

  「強大的肉體跟堅韌的精神才是最佳防禦。」

  「……喔。」說穿了就是憋。

 

  「老大仔,你能忍,外面的人未必能忍啊?」

  「第一,他們是人,不是畜生。二者,苗疆不是沒有王法。再者,他們是我的部下,這是最基本的信任。最後——」

  「最後?」

  風逍遙抬頭,看著鐵驌求衣起身,似乎是準備要去巡視校場。

  拉開帳門,赤紅的夕陽光曬進來,風逍遙仰望著他,看著他逆光的身影,聽到他說:「侵犯我的下場,他們承受不了。」

 

  軍長離開他的營帳,兵長仍舊躺在軍長床上。

  風逍遙把臉深深埋進枕頭中嗚咽:「…這麼帥氣的O才是最不可思議的…。」


3.交往

  夜晚,風逍遙又再次來到軍長的營帳。

  軍長鐵驌求衣坐在書桌前,整理文件的姿勢跟下午風逍遙來時一模一樣,要不是他親眼看到軍長出門,還會以為這一整天軍長都沒離開過這張椅子。

  「老大仔,你還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有回答我。」

  「何事?」

  「雖然有些誤會,但下午我也算是告白了吧。老大仔你的答覆呢?」

  「你無所謂?」

  「這個嘛,」風逍遙忍不住嘿嘿一笑,耳朵上有著不易發現的微紅:「我想我還是很喜歡老大仔的,所以,老大仔無所謂,我也無所謂。」

  鐵驌求衣審視著風逍遙,看起來散漫、笑得沒心沒肺的樣子,眼神卻很堅定地望著他,甚至不畏懼與他對上視線。

  不由得想起那一天,這孩子也是這副模樣,跟他說:我想加入鐵軍衛。

 

  鐵驌求衣沉思了一會,微微點頭:「好。」

  「哈哈!」風逍遙前所未有地感到如此開心,開心的連聲晚安都忘了說就衝了出去──

  「……。」年輕人啊。鐵驌求衣繼續低頭翻閱著策論。

  沒一會兒就聽見急促的腳步聲,伴隨年輕兵長的喊叫衝進營帳:「老大仔!那我以後就睡你這啦!」

  鐵驌求衣看著風逍遙抱著被子枕頭跳上他的床,蹦噠得一團亂,突然感到有點後悔。

 

  卸下皮甲,解了披風,鐵驌求衣熄了燈準備上床睡覺,一時忘了床上還有風逍遙就直接躺下去──

  「啊啊啊老大仔你快把我的手壓斷啦啊啊啊!」

  鐵驌求衣默默起來,熄燈以後營帳是黑暗的,眼睛還沒適應幾乎看不清楚。只能慢慢摸上去,把風逍遙擠開,這才躺下。

  風逍遙輕輕地用左手碰了碰鐵驌求衣的右手背,對方沒有任何反應。他老大似乎是有些緊繃,風逍遙又握住他的大拇指,緩緩摩娑上頭粗糙的繭。

  枕頭那邊傳來沙沙聲,是轉頭看向他嗎?風逍遙也還沒適應黑暗,看不到老大的臉。於是風逍遙翻身面對著老大的方向,伸出空著的右手向著頭部拍了拍。摸起來有點粗,壓下去是硬硬的,想到他老大稜稜角角的臉,應該是他的頷骨吧。沿著這條線滑下去,粹不及防地摸到一個軟軟、有彈性的物體。

  左手心中的大拇指明顯一僵,對方卻又沒有將他揮開的意思,風逍遙一時不知如何進退,也跟著僵住。

  幾個呼吸之後,感覺左手被反握住,手背被烘得熱呼呼的。風逍遙全當這是鼓勵的意思,右手手指沿著那個物體摸出了輪廓,確認了定位後,右手一伸摸到毛絨絨的捲髮,隨後身體壓了上去,吻住了他。

  只是輕吻,唇瓣貼著輪廓蹭了蹭,鼻頭蹭著鼻翼,嗅著彼此的信息素,就像兩隻貓科動物親暱友好的互動。

  風逍遙說不太清楚鐵驌求衣的信息素是什麼味道,畢竟不是A,聞起來就像普通的汗水、沙塵,也許混和著什麼奇怪的皂角,這種味道是很誘人的信息素嗎?風逍遙不明白,只覺得這味道莫名令他安心、暖和。

  風逍遙緩緩往下蹭,靠在鐵驌求衣的胸膛,好奇地用臉頰壓了壓,不像平時看到包覆皮甲那般堅硬,倒比想像中的還要有彈性多了。

  終於適應環境的眼睛看著對方,發現對方也在看著自己,平時不怒而威的面孔在此時看起來也像個尋常長輩那般平靜溫和。

  「老大仔。」

  「嗯?」

  「我發情期那天可以來你這裡嗎?」

  「可以。」

  鐵驌求衣感到莫名,這問題有點多餘。不過看到風逍遙聽見答應後那副鬆一口氣,好似放下心中大石的模樣,也許這份保證對他來說很重要吧。

  鐵驌求衣揉了揉靠在他胸膛上的小腦袋瓜:「晚安。」

  「晚安。」


END


感謝  @灰夜太太提供的BZ結果XD
說真的可以看到兩個一模一樣的BZ我覺得非常少見啊!太強了!!

附上證明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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